我的Drum corps生涯在2000年9月由樂府開始的,而後在機緣之下於2011年5月加入了魅影的義工團隊,兩個團體都是用生命來深刻體驗著,最後也產生了不同的意義與感受,對我而言,兩個樂團如同平行的世界;在魅影的生活裡,樂府的經歷在我身上僅是魅影夥伴辨識我個人在Drum corps世界所持有的身分時使用的,類似的例子在DCI的場合很常見,我們要在這圈子認識新朋友,只需說出曾經參與過哪個隊伍,自然就能迅速找到連結,既使這個連結相當微弱,但在深入了解後也能在這廣大的社群裡找到一點蛛絲馬跡,即意味著這社群已經擴大到所有Drum corps世界了,只要接觸過Drum corps,自然就能成為廣大社群的一員。而魅影對於樂府來說,從早期單純僅從現場的表演或影片接觸魅影的表演,除了對魅影的表演風格欣賞之外,其實,樂府也曾嘗試在表演中加入魅影特有的表演動作,而從2011年開始,我以一個粉絲角色進入了魅影成為團隊的一份子,並透過「跟著魅影去旅行」網誌跟大家分享賽季的生活,這進一步讓遠在台灣的朋友也能從一篇篇的網誌中靠著「想像」來感受魅影在DCI賽季的生活;其實,樂府在去年決定重返DCI之後,自己在兩個樂團之中身為一個隱性的中介角色,心裡就已經開始期待兩個樂團相遇的一天,這個期待也持續到今年跟隨魅影的旅行裡,魅影的夥伴除了關心我在賽季中途將轉換樂團,也關注了樂府重返DCI的消息,我總是跟他們說著希望有更多人像我一樣認識魅影,也希望魅影有機會為樂府帶來在表演和訓練的觀念,畢竟,能夠近距離交流是相當難得的機會;雖然不知道最後結果會如何,但在魅影的期間,我極盡所能的傳達這個令人期待的小小願望。
而在早上接到教練通知原本參訪Blue Devils團練的計畫更改為前往參訪魅影的消息後,讓我相當驚喜,終於,這一切都將成真了。
體育館內大家整理著準備出發
午餐之後我們抵達魅影所駐紮的學校Danville Community High School,內心難掩興奮,這是我連續三年到訪這裡,但這次不只是我個人,樂府也一起來了,希望大家能在這段時間裡和我一樣地體驗這樂團所帶來的感動。
樂府前往球場觀摩,我則先到廚房車和久違的魅影廚房夥伴們打招呼。
終於,我又回到熟悉的魅影廚房
相當開心再次見到所有魅影廚房夥伴,大家也對樂府的到訪感到興奮,主廚貝琪答應讓我在廚房車上準備樂府的晚餐,我也同時提議以炒飯當賽後的宵夜餐點,以此作為給魅影團員的回饋,就這樣我開始忙著準備這兩個樂團所需要的餐點,一邊煮麵一邊炒飯,其他廚房夥伴們則因為忙著在同時須準備魅影的晚餐,沒有多餘的人力幫我,我因此陷入極度忙碌與緊繃的工作狀態。
在準備餐點中間抽了一點時間到場上找辜交代今日晚餐的計畫,而這一小段時間裡,團員們也趁著團練中的短暫休息空檔來跟我打招呼,很開心再次見到這群朋友,但由於廚房還有很多工作要做,沒有辦法停留太久,只能匆匆來去。(Photo by Jack Ma)
雖然在廚房忙著導致我不在這張大合照裡,留下了一點小遺憾,但仍為兩個樂團在這裡相聚而感到開心,內心期盼已久的心願終於圓滿達成,另外,我也要自豪地說:這個夏天這群人都吃過我做的餐點!(Photo from Taipei Yuehfu)。
樂府在參訪魅影的行程之後在市區有一場定點表演,但在樂府離開前我還沒能完成回饋魅影的炒飯工作,所以,最後決定將為樂府做的晚餐交給辜,我則留在魅影廚房繼續尚未完成的廚房工作,暫時告別樂府,接著,我和往常在魅影的工作一樣,收拾、整理、裝載,那是久違又熟悉的感覺,然後也跟以前一樣,搭上載運工作人員的紅色巴士和魅影的夥伴一起前往會場。
在車上和旗隊教練Kc Perkins有很多有趣的對談
好久不見的好夥伴雷歐米阿姨
抵達會場,先幫忙魅影廚房做好該做的工作,然後跟著旗隊前往熱身的場地。
跟往常一樣幫忙著Barb阿嬤的送水任務,好久不見的Ken也一起來
認識三年,雖然每年賽季的見面時間不長,但總是會關心我,因此有著相當不錯的交情。也和旗隊的預備團員們相遇,很高興他們能撐到賽季最後。
Cavaliers將是魅影前一個出場隊伍
自動搜尋著在Cavaliers的台灣人身影,但鏡頭沒拿捏好。
曾任魅影指揮現任DCI工作人員的Will
中間的Al阿公,這幾天負責管控進場的表演隊伍,我們在魅影曾一起工作過。魅影即將進入準備區
進場前的教練時間
好久沒體驗這種感覺了
魅影前排在準備區
跟著魅影進場
Phantom Regiment
和大家在場外
和Dean
旗隊教練們進行賽後講評
也忙著幫忙魅影的宵夜場
大家把握機會吃著難得的炒飯,也順便提醒大家我回來了。
這是熟悉又熱鬧的場面
在所有的賽事結束後,還有DCI為團員舉辦的age outs儀式,這是DCI對於屆齡「畢業」的參與者給予的特別場合,而儀式的從我參加的第一年(2001年)附屬在開幕典禮(DIV II&III決賽當天下午,星期二)演變至現在世界組Semifinals(星期五)的比賽結束後,有專門為age out團員舉辦的儀式場合,在以前,還有各組代表的演說跟銅管大合奏,能讓人留下印象深刻,因此,不管是場上或是場外的人或多或少都能參與到,現在則較像場上age out團員專屬的狂歡派對,當然,這各有好處,只要是自己經歷過的都會是難忘的經驗與回憶。
對於DCI參與者而言,age out也帶有DCI生涯結束的意味,場上每個人都可以清楚告訴你參加過哪幾年的DCI tour,每一年的紀錄都像是軍人胸前的勳章,必須通過層層考驗才拿到的,直到有一天,長官告訴你:「辛苦了,你可以退伍了。」之後,對於要離開理想的生活,心裡一定會有類似抽空、惆悵的糾結感,並且憂慮著該如何重新適應自己生活的真實世界。
但age out是每個DCI參與者的必經之路。
所有age out的團員在場邊等候進場
熱鬧的現場
在離開會場前和Mao Fujishita和她BK的日本朋友相遇,這位曾來台灣拜訪樂府的日本朋友這次賽季在Pioneer的廚房當義工,很開心終於在賽季快結束前見上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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